眉眼弯弯给她回复:“80米的手指甲?丁大姐,你要死了啊?!”
在开车的江北渊趁着红灯,侧眸看了言念一眼。
瞧她乐不思蜀,眸若桃花朵朵开,像只正在盘算什么的小老鼠。
“给谁发消息呢,这么乐?”
“哦……没谁,丁宝怡,这厮特逗,笑死我了!”
言念没瞒江北渊,发完信息将手机收好,然后看向他,清了清嗓子,问,“你这是复职了吗,以后继续做医生咯?”
“过几天有个报告会。”
江北渊声线浅浅,带着几分慵懒,“我要去溧城,做完了这个报告,以后就不做医生了。”
“那你做什么??”
言念以为他是想通了要继续做医生,但似乎看来,不是这样。
江北渊笑了笑,弧度分明的侧脸覆上一层暖意,“做你的家庭煮夫不好吗。”
“真的啊,你自己乐意做家庭煮夫?”
“老婆要做树,老公做草陪衬,妇唱夫随,难道不好么?”
他的语气如同谈论天气那般随意,以至于让言念甚至都觉得,这个男人好似真的打算归隐了,以后甘心做她背后的男人。
啧。
可是,她怎么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