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又何苦错过一整个十年。
“呵呵,这个问题还有脸问我?!”
这话戳到了徐况杰心里的恨处,他看向言念的眼神,变得锋芒锐利,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似的。
从一开始他就不待见言念。
觉得这个女人没有心!
江北渊当然想过给她打电话!
那天是怎样?
他实在看不下去江北渊颓废的模样,苦口婆心劝他给她打个电话,告诉他,两个人之间有啥误解要说清楚。
要知道江北渊那厮性子倔,跟头驴似的不听任何人的好意,那天也不知怎的竟然听了他的话给言念打电话了。
当时他还在想,这是要和好的节奏了吧,再也不用看这厮要死要活的模样了。
谁知——
那天下午他打球回来,去他家找他,看到的便是江北渊一个人坐在自家阳台,曲着一条腿,脑袋垂下来,长长的眉睫都一并低垂下来。
悲伤越过他的肩膀,将他整个人吞噬。
徐况杰从未见过那般模样的江北渊。
他弯下了向来高傲的脊梁,低下了向来高傲的头颅。
像个失去全世界的孩子。
又像是被全世界抛弃了。
他赶忙上前问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