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同儿子谈论家常里短那般自然。
江北渊神情不变,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枚卒移动,“我让她呆在我身边,就不可能让她受委屈,她性子直,凡事一根筋想得少,不随你老婆野蛮。”
“……”
江国腾纳闷好端端的,怎么扯到他老婆身上了?
便听这人下一秒又开了口,“不管怎样,我老婆受了委屈,就是不行。”
“那你也不能直接甩手走人了,你是我儿子,我了解你,你虽然任性,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任性,这次到底怎么回事?”
江国腾继续问。
江北渊唇角轻扬,笑意细不可闻,“我心里有数,你不必担心。”
“唉……”
他这心里有数,可他也不说出来让他听听啊。
所以搞得江国腾很郁闷。
更郁闷的还在后头。
象棋刚开局的时候江北渊一直在退让,江国腾以为自己赢定了,谁知到最后才反应过来,他早就中了江北渊设下的陷阱,现如今四面楚歌。
“哈哈哈——”
江国腾又郁闷又无奈,只能爽朗大笑。
“你小子,请君入瓮这一招都用到你爹身上了!”
“……”
江北渊但笑不语,一点点地反败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