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江北渊点点头,神色冷静,“那你去丁宝怡家里住吧,她会照顾你。”
“你个混蛋——!”
言念扬起了巴掌。
江北渊闭上了眼睛,他没有躲,神情依然平静到底。
死一般的平静。
几秒过去了,想象中的痛感并没有。
睁开眼,那只茭白的手在距离他一厘米左右的位置,顿住了。
终归是舍不得。
言念绝望地收回了手,攥了攥指甲,明明没有打他,手指却那么痛那么痛,她已经分不清楚是心里的痛还是手上的痛了。
“那好,如你所愿,我走,我现在就走。”
父亲之前同她说过。
一个男人有心要离别,你留不住。
女孩子,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为了一个男人失去了尊严和骄傲。
方才她的骄傲已经没有了,她也用尽去挽留过他。
是他自己决然冷漠得简直像个陌生人。
言念孑然一身地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家的反方向走去,初春寒意料峭,夜风起,吹得她满头青丝迎风飘荡,地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瘦瘦的影子。
她一个人的影子,孤独得要命。
心存侥幸着,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