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恩。”
江北渊兀自回到车上。
外面的阳光斜照过来，落了满地，在他脚边落了一地的虚晃。
连同他失落到极点的眉眼，都一并变得虚晃起来了。
徐况杰叹了口气，只能上车。
他的车子开走了。
言念站在饭店门口的拐角，静静看着这一幕，看着那辆黑色的豪车消失在自己的可见范围之内，从黑色的长形状到黑色的小点，直到看不见一分一毫。
“丁宝怡，你知道为什么会有城门失火这个成语吗？”
“啥？”丁宝怡在旁挑眉瞧她。
“因为从前从前，有人给姑娘放了一场绚烂的烟火，不料烟花坠地，火苗烧焦了姑娘的城池，所以城门失火，从此寸草不生。”
“额……”
丁宝怡抖了抖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你没事吧？好端端的搞文艺别吓我啊！”
“没事儿啊，走吧，咱去吃饭，点一堆菜。”
言念笑得很绚烂。
和丁宝怡找了个位置坐下，丁宝怡点了一堆菜，海鲜没敢要，大螃蟹更是没敢点，全程都点的热菜。
这怀了孕的女人吃东西也要避讳着。
等菜的空当，丁宝怡打开手机刷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