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言念,冲她挤眉弄眼睛。
“千万,千万,千万别告诉老江,我跟你说的这一些!不然我死得惨,我也不会放过你!到时候可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言念挑眉。
“什么?”
“你干嘛要对江北渊这么好,你……喜欢他?”
“当然不!”
徐况杰想都不想就否决了。
“那是为什么呢,我感觉你们这几个兄弟都对他惟命是从,马首是瞻的,你是,张帆也是。”
仍记得那天婚礼,徐况杰为了江北渊喝醉,张帆还为了江北渊打记者。
想当年,她还看到过张帆和徐况杰想对江北渊图谋不轨呢。
言念至今也不清楚,那天的情形只是打蚊子而已。
“呵,你知道江北渊这个人对我们几个意味着什么吗?”
“什么?”
“信仰。”
徐况杰眼神认真,神情严肃,说话的嗓音难得纯透。
言念怔楞住。
信仰?
“他救过我两条命,小时候溺水一次,长大后胸腔引流一次,特别是小时候那次,所有人都不懂我,只有他懂我为什么会溺水,还说下不为例。”
“张帆。我们初中高中同学,张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