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了。
“对我而言,不能拿手术刀,做医生将毫无意义。”
“……再见。”
“从今以后,可能,中心医院真的再无江北渊了。”
江北渊说完转身离开。
孤寒料峭。
他,江北渊,依然是万丈红尘之中的一道绝色,两袖清风,眉目成书,临走孑然一身不必相送,脚边是一片银色的水光。
光让荒岛生出了嫩草。
也让花朵流了泪。
……
芙南别墅区。
言念今天烧了一桌子的好菜,摆好了碗筷,就等着江北渊回来了。
玄关处有动静。
她兴高采烈解开围裙过去开门,将江北渊手里的箱子接过来放到地上。
“你啊,都三十三的男人了,还是这么任性,想去做医生就做医生,想做老板就做老板,这次辞职,什么时候回医院啊?”
言念不以为意问,江北渊在脱外套,修长的眉目很沉稳,“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去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做医生了。”
后面那句话他的声音太小了,言念没听清楚,又询问了一遍。
“没事,我的意思是,可以好好陪你了。”
他右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唇边挂着温柔的、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