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线绷得僵硬,言念踮起脚尖想亲他,却又被他拉开了。
如此两盆冷水泼下来,任谁心里都不好受。
“我都跟你道歉了不是吗,你到底在气什么?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痛痛快快说出来就是的了!”
“我没生气。”
江北渊面无表情走了出去,背影透着生人勿近。
“你知不知道我就只哄过你一个人,其余人我都不在乎——”
这句话湮没在关门的回声中,一道门的阻隔,隔绝了她的冲动和热烈,气得言念抓起衣橱里他的衣服,朝着门丢过去。
气死她了!
无论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那么闷骚的一个男人啊!
好不容易因为她二次离婚的事情,变得不那么闷骚了,现在是真的一夜回到解放前了!
他这样不仁,就别怪她不义了!
呼。
气够了,言念很没出息地走了过去,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重新叠好放衣橱里。
……
言念向来不是个逆来顺受的主儿,我哄你一天,你若爱答不理,我就不哄了。
也许是之前被江北渊惯的太久了,以至于现在他对她忽冷忽热的,落差太大的缘故,让言念心里委屈又憋屈。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