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负重,这个时候回想起来,就是屈辱了。
即使段家压根没要他放低姿态。
在钟沛然看来,自己让段文心这个一点都不温柔的跋扈女人占据着他未婚妻的位置这么多年,已经是很对的起段家了。
现在他翻脸,也只是迫不得已,谁让段文心这个蠢女人居然针对欺负他的女人。
自从他得势一来,那些曾经看不起他的人就如同苍蝇闻臭一般的对他阿谀奉承,钟沛然是不屑和这群小人计较的,但为了避免以后这些小人做出什么不可避免的事,段家的落败,正好杀鸡给猴看。
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钟沛然,再也不是当初那个谁也看不起的钟家孩子之一了。
想到以后自己即将踏上王座,将曾经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踩在脚下,钟沛然就忍不住勾起了唇角,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陆雨大包小包的进门,关上门一抬头就看见钟沛然在二楼沙发坐着摇晃红酒杯,左边嘴角勾起迟迟不动也不放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面瘫了。
等看到茶几上放的那瓶红酒,陆雨又忍不住想骂娘,喝个红酒能摇一个小时,这家伙都没别的事干吗?一天天的在那瘫了一样的躺在沙发上摇红酒,钟氏在他手里这么久都没倒闭还真是奇迹。
“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