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府占地很广,至少眼所见处是没有其他人家居住的,段青恩一下马,门房便迎了上来。
他如今也只不过十四五岁,脸蛋俊逸,骑着快马一路到了国公府停下,身上华贵的衣裳与一脸从未受过委屈才能养出的张扬自然而然的叫门房误会了这是自家唯一年轻哥儿的好友,上来便笑着询问:
“这位公子可是我家盛哥儿的好友来参加春柳会的,不知是哪家公子,您里面请,小的带您进去。”
段青恩身边没带人,也就没人帮着说他是来算账的,见这门房这么说,他顺手将手中缰绳一丢,下巴一扬,好一个肆意的风流少年。
“我是段家的,劳烦带路了。”
“诶,公子客气。”
这门房也只不过是一个看大门的,平常最多背一些权贵名单,也会记一下自家老爷和老太爷在外关系好或者关系不好的名单,贺立盛虽然是顶顶受宠的嫡孙,到底一没有功名二没有出仕,来往的不过是一些与他一般年少的公子们,他自然也就不会刻意去记着段青恩这个才与贺立盛打过一架的人了。
门房只当他是客,一边带着段青恩往里面走,一边冲着门口招手让另一个门房将马匹牵着,“您这边请……”
于是,在以贺立盛为首的一群盛京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