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与她同龄的小郎君以极快的速度将他没有恶意说的清楚。
    只是当两人一块藏在帘子后时,她就一肚子的疑问,奇怪这小郎君怎么好似什么都知晓一般。
    明明他才和她一般大。
    段青恩说完了,又问她:“差不多就是这样了,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席玉真从被拉出来之后就一直没说过话,第一她几乎没有和外男接触过,第二,也是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犹豫许久,她才问道:“可若是母亲直接在席上说了是看见你我呢?”
    “她不会的。”
    段青恩回答的十分肯定:“她与苗氏只是有共同利益才聚在一起,她能肯定你进了屋,却不敢肯定屋子里的男人是不是我,若是直接道出了我,而后来又发现屋里男人是另一个人,岂不是直接表明了是她的谋划。”
    “至于不说出你,你仔细想想,若是你是在座的妇人,听到有人说她家未出嫁女儿与外男一道进了屋子,你是会留下来看热闹还是会离开避嫌?”
    席玉真垂眸,“自然是避嫌,这等丑事,若是看去了,难免尴尬。”
    就算在场的夫人们其实大部分更想看热闹,但作为贵夫人,她们首先要考虑的是自己这么做会不会对名声有影响,因此只有侯夫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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