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这个啊。”段青恩脸上的神情非常正经,严肃又认真:“这是一种仪式,就好像人吃饭之前要先洗手一样,我虽然丢了这个龟壳,但我还是信科学的,封建迷信什么的,要不得。”
张威:“……”
“那个,段先生,您是不是担心国家打击这些啊?其实您不用这样的,只要不是专门骗钱的,国家是不会干涉的。”
段青恩:“我是党的一份子,我爱国家,爱我中华,这和国家没有任何关系,我为我的国家而骄傲。”
“好了,我们继续扯回正题。”
他抬起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张威:“你是在警力部门工作吧?”
张威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便服:“您算出来的??”
这难道还是一个真的有本事的大师?
“你妈妈告诉我的,说你是警察,小伙子很不错嘛,警察有前途的,为国家做事就是好事。”
张威:“……”
他勉强拾掇了一下自己那满大脑疯狂跑着的羊驼,继续听段青恩说话。
三十来岁,斯斯文文看着跟个老师一样的风水师还在慢条斯理的说着:“你最近很苦恼,因为有个犯了重罪的犯人还没抓到是吗?”
张威:“……我应该没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