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培为自己的成果鸣鸣自得着,又兴冲冲的跟陆惊墨说着这半个月的事情。
“我上周单排的时候可是压了车鸣,得了第一,本来有一天假期的,可惜你没在。”
他把枕头竖着放,趴在上面看着陆惊墨,眼睛乱转着,满是笑意。
陆惊墨侧了侧身,心情也安定下来许多,他捉着小卷毛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捏着,“那以后是不是……”
“不是。”杜培截断他的话,捂住了陆惊墨的嘴,“我在说我很厉害,你想什么呢。”
陆惊墨把他的手拉开,无辜道,“我只是想说以后会更厉害的。”
“会打败很多人,不止是俱乐部里的几个。”
“是啊。”杜培眉梢飞舞,想了一会儿,又收了收神色,“不过还早着呢。”
要学习的东西毕竟多,而且比赛更多是四排,不是一个人就能行的。
杜培只是随口一说,到这儿就转过来问陆惊墨这几天怎么样。
他跟陆惊墨说了大半宿,又折腾了一会儿,等深夜才睡下。
转天睡到自然醒的时候,还颇有些不想起床。
杜培在被子里拱了拱,摸着自己的手机从被窝里探出了头,一打开还没看见时间,就被自己的消息数给惊住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