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来亲他。
“我不是说不行了么?”杜培嘟囔着。
陆惊墨道,“床上的话不能算数的。”
杜培不满,“那你还问我?唔~”
后面的声音尽数消退,直到后半夜,杜培才明白他先前问话的意思,恨不得时光倒流,把陆惊墨从床上踹下去。
合着陆惊墨一开始就在套路他,等后来他说要或是不要,全都绕到最初的问题上,咬死了他是口是心非。
杜培气也没办法,只恨自己没继续撑着,跟陆惊墨战斗,他这边一松口,陆惊墨就攻城略池,逼得他只能丢盔弃甲了。
偏偏他也正是精力旺的时候,根本扛不住陆惊墨。
又来了几天,杜培忍不住躲到了另一边,专心投入全国赛去了。
赛程持续了半个月,杜培才空闲下来,一边打比赛,一边跟一队的人分析着其他几队的情况。
陆惊墨也开始验收着助理这段时间的成果,打算尽可能的减少工作时间,好多陪着杜培。
总决赛真正开始的时候已经是五月中了。
Z市已经是初夏,还夹着微风,杜培穿着白色的短袖,套上了队服。
新的赞助商刚好是卖衣服的,红白的棒球服,清亮的布料,防晒又亮眼,远远就能瞧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