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
顾峥手越发颤抖起来。
“为什么再不刺深一点儿?”他又问道:“既然真要置我于死地,就要做得干净利落,你这样又算怎么一回事?”
顾峥给他处理伤口的手一顿。“你不要说了行吗!”她冷冷道。
一种惶恐扑面而来,男人的眉眼俊逸柔和,这让她感到恐惧害怕……她又在害怕什么?恐惧什么?
“娇娇!”
周牧禹又道,用最最温柔淳厚的男性嗓音,轻轻伸手去擦拭脸颊上的盈盈粉泪,“不要告诉我母亲,谁都不要说……这件事,你知我知,就好……”
顾峥一怔:“为什么?”她既干了,还不怕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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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初夏,天气越发闷热焦灼了。顾峥给男人的那一剑,虽不深,到底捅了个口子。又流那么多血,染红了衣襟,血的腥味儿隐隐飘散在屋子。顾峥也是用自己往常家里珍藏的一些损伤药给他小心涂抹,再用纱布轻轻给他缠裹着。男人赤露着上半身,她的手拿着长长的白纱布穿过男人的腋下又在胸前给他缠住,一圈又一圈。周牧禹道,这衣服也是不能穿了,便麻烦她去他隔壁的西厢房拿两件来换,并再三嘱咐,千万不要告诉他娘周氏。
顾峥便去了,周氏问:“禹儿要换衣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