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程文斌人挺老实,做什么都是婆娘牵着鼻子走,他也是颇讲情理面子的人,总觉得夫妻两说搬来王府就搬来王府,想他,好歹以前是半个书香门第,如此寄人篱下的感觉,总觉得有够憋屈窝囊。
当然,徐茜梅一听他此番各种忸怩和做作,恨不得扯起男人的耳朵又开骂:“你穷志气清高个什么劲儿,啊?她现在是王妃了,咱们好歹表姊妹一场,住她这里,也是理所当然!前儿,那孙家的大宅子,明明就要到手的,可她呢,她倒好,说收回就收回,想想,我这口气都还没地儿出呢!”
“咱们呢尽管住,安心的住,你听见没有?!”
“该吃她的!该用她的、该穿她、喝她的!咱们也尽管使,别不好意思!……”
“她现在是个王妃,救济救济咱们这些穷亲戚,难道不是应当吗?”
程文斌被她说得直摇头,没有办法,少不得憋屈同行。
徐茜梅搬过来时候,当然,一听要住周氏那里,和她差不多同一个院子,立马脚跳起来,快没跳到三尺高:“表姐,您、您怎么把我们夫妻安排住那儿啊?您知道,您知道……”
明知道和周氏那老妖婆各种不对付。
顾峥笑:“我想了想,好表妹,是这样的,咱们这个王府看着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