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b实验区,敲了敲门,半天才见秦赐来开门,见脸色有些苍白,在四人脸上看了看,才勉强笑了笑:“你们也成功撑过来了,还好。”
“你们怎么样?”柯寻用手机照着向里面看了一眼,见四间小试验室的门都已经打开,徐贞、黄皮和祁强东倒西歪地瘫在地上,似乎也还有气息。
“所幸没有伤亡,”秦赐有些不堪回首地摇了摇头,“但如果再这样来一晚,就不敢保证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牧怿然问他。
“大概刚到十二点的时候,”秦赐说,“突然之间,我们身上大部分的感官都消失了。”
“啥意思?”卫东其实听得明白,但有些难以置信。
“听觉,触觉,嗅觉,视觉,味觉,”秦赐鼻息微微重了一下,“就连呼吸,都感觉不到在口鼻和气管里出入,这种感觉就像是窒息——虽然其实仍然有空气供你吸入,但你感觉不到,你只会觉得你已经窒息了,心理上的恐惧会让你的生理产生应激反应,从而就像真的窒息一样痛苦。”
a试验室的四个人听得一阵沉默。
虽然噪音的痛苦已经很难忍受了,但想想b试验室的几个人遭受到的窒息和失感的折磨,又觉得自己几人好像比对方幸运一丁点。
秦赐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