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些。
在画里的每一个夜晚都分外的难熬,不但要等待未知的、不可预测的恐怖的到来,还要面临着自己或是身边同伴的死亡。
“需不需要把肖凯从起居室里挪到中厅来?”邵陵问秦赐。
毕竟大家凑在一起,从心理上感觉会比落单要安全一些。
秦赐想了想,道:“如果肖凯所患的是疟疾的话,那么我们就不必担心直接传染这种情况出现,可以把他挪出来,但安全起见还是跟我们保持一些距离为妙。”
于是把中厅的沙发挪到中厅一角,让肖凯躺在上面,和大家所坐的位置保持一定的距离。
肖凯的脸色很难看,苍白且虚弱,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的时候,多半都在声音嘶哑地、虚弱地念着“疼”字。
田扬一直守在他的身边,眉头紧锁,面色凝重,直到再次听见肖凯痛苦且微弱的呻吟,忍不住站起身,走过来叫了柯寻一声。
柯寻跟着他走去另外一个角落,站定后看向他:“怎么?”
“能……请他们帮忙想想办法么?”田扬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很有些艰涩。
“你也看到现在这种环境了,”柯寻说,“如果有办法的话,早就拿来用了,现在所有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开动脑筋寻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