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狗叫一声就没了,没想到有人会来,门响她吓了一跳,看到是他心落了下来。大门是锁着的,想必是从侧门进的。
“你怎么来了?”田芸说这话时手没移位置,就停在那。
她还记着上午的小插曲呢。
张宪向她那儿走:“我这不是闻着你的骚味来的么。”
田芸没恼:“你属狗的呀。”
“我属什么的你不知道?”
“不知道。”
田芸歪头回他,习惯性地往逼处撩了把水。
“还没洗够?”张宪倚在灶台边,逗趣她,“你水多不会都是白天灌的吧?”
“……懒得理你。”
虽这么说,手还是拿出来了。
张宪自然地伸手到她面前,田芸把那只干手附在他手心握住,借力站了起来。
张宪拉她入怀,另手落在她屁股上揉着,也不知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反正她身子是软绵绵的。她穿着及膝裙,里面空空如也。
“大白天洗逼,你是有多痒?”
田芸就着他身子贴着:“太热了才洗的。”
还有,谁让他说水流的样子就像她逼口流水,搞得她看见水都往那方面想,一想就流,内裤一直是黏糊糊的。
“嫌热还往我身上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