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锅台站起来,看着门口的人,说:“大嫂,您到底想说什么或者想问什么呢,王三走后,村里的闲话没断过,可真实情况怎样你不是清楚的吗,您有过主动的和外人辩解过吗,而现在是觉得真要发生才坐不住了吗?”
“你……”大嫂哑口无言,直盯着她。
田芸别过身,下逐客令:“大嫂,没事我就不送了。”
大嫂却破罐子破摔,不依不饶道:“人不能忘本,别忘了,要不是王家把你从穷窟窿里捞出来的,你现在能有吃有喝?你可到好,蛋没下出一个,勾搭男人败坏家门到有一套……”
大门又进来个人,在喊饭做好了,来家吃饭。
大嫂还想继续说,门那儿过来的人把她拽走。
田芸倚在柜台靠坐了好一会,抬头咬了咬牙,拿手擦掉流下的眼泪,然后弯腰把剩下的木材搬到院子,看到墙边停放的自行车,没忍住泪又哗哗地流。
那晚,她吃过热好的饭,早早就睡了。可能是睡的时间过长,也可能是受白天的影响,她做了个许久没做的梦,醒来眼角是湿的。
梦里有以前,也有现在,很乱,乱得让她心发疼,耳边似还能听见一个哭天喊地的声音,田芸攥紧了毯子,用力闭上眼,嘴上喃喃了句小志。
那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