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了,在窗外看见沙发上的景象,头跟被闷了一棍子似的,反应过来后晕得让她不由作呕。
她从那时起觉得这个家再没她的位置了,她悲惨的生活也是从那接踵而至的。
田母洗得发白的衬衫敞开着,已经下垂的乳房被一边一个嘴含着,是田父和田志。田父跪在田母身侧,头伸到她胸前嘴吸着奶头,田母右胳膊揽着田志,一手摸着田父的头,闭着眼嘴上哇哇说话。
“哦呦,两个饿死鬼托生的,亏得奶水多,志啊,赶紧吸别让你死鬼爹都喝了……”
田芸看着眼前的污浊场景用力握住书包,脚有千斤重,她蹲到地上,发了会呆,拿出课本来看,屋里的杂声她当听不见,直到田母说“你闺女快回来了,别吸了赶紧起来”,田芸才慢腾腾站起来弯身揉揉膝盖,活动筋骨。
以后田芸回家的时间更晚了。
一晚,田芸起夜上厕所,听到爸妈那屋有响声,走过去瞧才知道发生什么。
要说来她对男女间的情事还是从她爸妈那儿学来的,纵使他们对此隐晦极深,还让她女孩子家少跟男生在一块玩,自己做起来到毫不避讳,家里的房门并不隔音,也就她以往睡的沉。
田父压在田母身上起起伏伏,田志躺炕上的一角哇地一声哭了,田母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