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干粮?”
    说着,她低头去翻找,在一个油皮纸袋里找到几块酥饼,她递到他嘴边,一面仔细地打量着他:“你在我们马车前面昏倒了,不能丢下你不管,只好让你先跟着我们走,你现在饿了吧,吃一口酥饼?”
    外面传来季琅的嘟囔声:“吃这个干的东西,多剌嗓子啊……”
    尽管身份地位发生了改变,到底还是养尊处优的爷,对姜幸递出去的食物做出了深刻的谴责。
    姜幸想堵住他的嘴,忍耐地挑了挑眉,对面的男子似乎还处在懵懂中,他抬起眼,怔怔地看了姜幸半晌,又低头去看酥饼,然后又看过来,如此循环了三次。
    直到姜幸面露不解之时,那人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突然坐正了身子,一扫刚醒来的虚弱无力,眼睛犹如久旱逢甘霖的土壤一样焕发生机:“姑娘救了我?是姑娘救了我?”
    马车骤然停下,马儿被勒得嘶鸣一声。
    姜幸看了看车帘,又转过头来,有些不自在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我们救了你。”
    她意在强调“们”,那人只听到了“是我”,便眉开眼笑地吃了一口酥饼,瞅着姜幸的笑眼都要开出花来,若不是他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然一定会被打成□□熏心的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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