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去说话。
“你说,如果京城真出事了,咱们是不是得回去救陛下?”
“别瞎说!令行禁止,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得了,那些没影的事说出来也是自己吓唬自己。”
“二强可没瞎说,最近军中不都在传吗?前日我路过将军军帐的时候,隐隐听到禹州叛乱了,说天灾降世,陛下来路不正,已示惩戒,实际上是晋王趁此机会造反呢,说不定现在已经开始打起来了!”
“要真是这样,咱们不是得赶紧回去救驾?”
“以前还行,现在怎么回去?塔塔就在一边虎视眈眈,咱们家人都在北境,要是走了,你能放心得了吗?”
其中一个将士说完这句话后,就是长时间的沉默,他好像问出了一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让人左右为难心中摇摆,而这个问题,不只是他们几个的困扰,恐怕整个交祉驻军,乃至整个北境的人都在担心着。
他们怕的反而不是塔塔的进攻,而是这样无休止的僵持。
姜幸低着头从他们身侧走过,垂着的眼神涌动着一丝犹豫,自从季琅跟她说要去做一件危险的事之后,她耳边总是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如果没有来到北境,没有和北境的妇人们生活一段时间,她是决计不会有丝毫犹豫的,可是现在却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