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头看她,一件白苏苏的眼泪,他才慌了。
“哎,别哭啊!”即便是这种情况,他仍不忘把贞操带给白苏苏戴上。
随着“啪”的一声,锁上好后,才拿起一边的跳蛋按钮,调到最小频率。
“乖,现在有没有好受点?”
白苏苏简直难以置信,她都这样了,高烧到四十度,可在这变态眼里,却更关心她阴道里的跳蛋。
她哑着嗓子道“我好难受!”
程铭轻叹一声,伸手整理她的裙摆,才坐到床边“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一路上,那该死的跳蛋都在开着,轻微的震动,不刺激,却有种淡淡的酥麻感。
再加上车上微微的颠簸,不一会功夫,就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只觉得眼前朦朦胧胧一片,嗓子干的厉害,小腹却有些涨涨的。
她轻咳一声,立马感觉到身边人的动静。
“怎么样,有没有好点?”随着程铭暗哑的声音,“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
她眯了迷眼,好一会,才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亮光,环视一周,发现应该是在医院的高级病房。
“嗯,我没事,就是有点想上厕所。”
程铭坐起身来“我抱你去,今天打了叁瓶点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