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季帆和白父说了什么,接下来几个月,白父没再来过。
……
六月的一天,柳时戴着口罩进了他的公司,装模作样说自己有预约。她确实有预约,是白季帆让她来的。
初到他的公司,看一切都是新奇,有西装革履的精英从身边路过,也有打扮干练的姐姐,这是柳时向往的那一种人。她曾幻想自己也会踩着几厘米的高跟鞋,走路带风,做一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可惜她的性格注定她此生无法成为这种人。
“叮。”
电梯门打开,她收下那些胡思乱想。白季帆的办公室好找,只是路过几个秘书助理时,免不了接收到一些目光。柳时庆幸她戴了口罩,她顶着那些注视,敲门。
“请进。”
是他的声音。
即将见到工作中的他了。
她推门而入,第一眼看到的是从门把手连到他办公桌的绳子。绳子拉成一条直线,每隔一段距离打了结。
柳时没见过这东西,却知道这是为她准备的。
白季帆似乎心情不错,拿了粉色绳子来到她身边,反锁门,看她愣神,便晃了晃手中绳子,“傻了?脱衣服。”
柳时确实傻了,他们已经许久没玩过这种了。
她慢吞吞脱衣服,留下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