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忘记了礼仪,不可置信地抬头,"陛下可是当真!"
"朕自然是一言九鼎。"
她本就不耽无情欲之事,自然对那些男宠没有什么难以割舍的感受。
"陛下,臣、臣,"司宁心中激动,"您母亲要是看到您的改变一定一定会非常欣慰的。"
"是吗?"夏悠转了转自己手上的镶金扳指。
夏朝女皇不能生育,而每一届新女皇都是由国师经过测算,在民间寻找的女婴,皇家是没有亲情的,所以也就没有"欣慰"这一说,最多只算一份责任罢了。
不过司家世代为官,一直对夏皇忠心耿耿,夏悠倒是感到很欣慰。这朝堂上的整治还没开始,她都要在后宫的问题上都要被累成狗了,现在有个如此忠诚的帮手她简直都快泪目了。
送走了司宁,她立马唤了夏皇的心腹赵公公,"把温华宫那些男宠都解散了吧。"
那些男宠家住各地,很多都是无奈甚至被逼迫才入了宫。而入宫做了男宠,名声总归是有些令人不耻的,出宫了再嫁也很困难。思及此,她又补充道,&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