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宫人没料到女皇陛下会这个时候光顾,慌忙行了礼就要往里通报。
夏悠制止住了他们,“朕就路过。”
宫人们惶惶低头,转溜着眼珠子。
您路过倒是快点走啊,咋还停在这儿,让他们心里发毛。
而夏悠一站就是好半晌,神情有些恍惚,似是透过了这琴声看到了其他的东西。而宫人们站立难安,不知道该不该弄把椅子出来照顾一下龙体。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渐冷,光线变暗,琴声渐弱,直到完全停歇,她才抖了抖自己麻木僵硬的腿,轻轻离去了。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在宫人们热情的八卦精神下,继“文皇夫不行”后,后宫又多了条新的小道消息。
——咱们性子超然的裴皇夫,是女皇陛下心头爱而不得的朱砂痣啊。
下人们一见面就悄咪咪压低了声音谈论,为了不被掌事公公发现,面上表情还正经的不得了。
“你听说了吗?昨日女皇陛下在裴皇夫宫门口站了一整夜。”
“我早就知道了,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女皇陛下没站多久,”说话那人朝周围扫了一圈,见没人才继续说道,“陛下就站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大跨步进去把人……”
他露出了一个促狭的笑容,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