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倾泻而下,衬地她肌如白雪。
再往下,是修长纤细的双腿,小巧可人的脚趾抵在桶壁上。
他没忍住,撒娇带缠又压着在浴桶里做了一次,耽误了她不少时辰。
这时回想起来,又怕又悔,心中惶惶不安。大概到了散朝的时间,司慕没等到女皇陛下前来兴师问罪,自家母亲倒是过来了,穿着官服,表情讳莫如深。
华沐宫中的院子里,宫人上了杯茶,行礼退到一边。
儿子满面红光,想来待遇不错,没受委屈。司宁向来性子直,见此就免了一番嘘寒问暖,直接奔向主题,“你可以知昨日陛下在哪个宫歇息的?”
“……怎,怎么了,母亲?”司慕没敢抬眼。
“哎,你这小子想必也不关注这些,”司宁沉浸在自己的推测中,没注意到他的异色,“今儿早上陛下上朝来晚了,虽说也没晚多久,但这有了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
司慕盯着地面,耳朵越来越红,逐渐朝两颊上蔓延。
司宁絮絮叨叨说着,“估计,是桃阳宫那位又耍什么狐媚子花招了。”
“母亲!”
司慕听到“狐媚子”这叁个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火辣辣的,又羞又慌。
这个字眼,他没进宫时,倒也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