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悠也没了睡意,斟酌着该怎么和他解释解释,挽回一下她摇摇欲坠的英明形象。
中春药了,体谅一下?
还是,
房中情趣,你懂的,改天送你几根玩玩儿。
……
思来想去,她的决定是晾他几天,恰好她对发布的任务也没有头绪,现在又如此尴尬,干脆从长计议,等他忘得差不多了再去露脸。
夏悠暗自满意。
眼不见为净,没有见面,就没有尴尬。
在床上翻来覆去,模模糊糊又睡了过去。第二日下了朝按计划直奔宣政殿,打算在里面泡一天。谁知屁股还没坐热乎,赵公公在门口禀报道,“陛下,萧姑娘前来求见。”
“……”
怕什么来什么。
宫人搬了椅子,萧忆落了座。
夏悠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眼睛像粘在了奏折上一样,淡定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陛下昨日唤萧忆进宫,但您身体抱恙,让萧忆今日再来,”萧忆抬起眼皮,眼眸变深,不动声色打量着她,他也不太确定陛下昨日还记得多少,有没有对他产生怀疑和抗拒。
夏悠目光一顿,放下了手中的笔,缓缓看向他。
他都提到了昨天的事了,夏悠也不再矫情,决定把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