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遛狗两不误。”
何悠扬把铁饼抱了起来,又揉了揉他的狗头:“我家狗子很乖的,不咬人。他出生到现在,连叫都没叫过几声,指东不敢往西,让他叫爸爸就叫爸爸。他很丑,但是他很温柔。”
铁饼不满地在何悠扬怀里蹬了蹬腿儿,他根本不丑!
铁饼趴在何悠扬腿间,探出个头,湿漉漉的眼睛打量着齐临,齐临的火莫名其妙就消了一半,他鬼使神差地开了口:“我可以摸一下吗?”
何悠扬立刻爽快地把狗卖了:“行啊,你随便摸。”
齐临刚伸出手,就看见铁饼身上的胸背带上贴着“摸爷请问价”五个啼笑皆非的大字,伸出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他又用眼神问何悠扬:“可以吗?”
何悠扬“唰”得把背带上的魔术贴一撕,揣进兜里,用行动表明了“卖狗”立场。
齐临这才安心把手放下去,然后他摸到了一个柔软温热的躯体,铁饼不长不短的毛紧贴脊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地蹭着齐临的手掌心,齐临一动也不敢动。
何悠扬敏锐地注意到齐临有点不对劲儿——何悠扬自从小学时认识齐临,到现在高三又同一个班,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有礼貌的样子,要做什么还争取别人两遍意见,跟你打声招呼就算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