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但也不能全然不顾,不知道齐伟清明不明白这个道理——他的啤酒肚好像又在各个饭局上滚大了一圈,整个人油光满面,有点不修边幅,用“油腻的中年男子”来形容最贴切不过了。
如果他稍微注重一下外表,去镶个金牙,梳个油头,戴个金表,再把自己庞大的身躯塞进西装革履中,那简直再时尚也没有了,整个一行走的“暴发户”。
齐伟清常年在外地工作,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家。有时候老太太催得紧,才回来一趟。
虽说齐伟清绝对算不上顾家,更做不得一手好菜,餐厅里却色泽艳丽地摆了一桌——都是他在外面高级餐厅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定的是年夜饭套餐。
不等齐临开口,齐伟清就先发制人:“听你奶奶说你手受伤了,给我看看。”
齐临呆在原地没有动,齐伟清直接忧心地抬起他的胳膊:“夹板拆了?”
齐临不着痕迹地甩开他,冷冷地说:“不劳您费心了,早就好了,只可惜您来晚一步,没看见他最后一面。”
齐老太太知道自己儿子平常工作忙不着家,从小到大都没好好陪过齐临,小孩子或多或少生出些怨怼来,也是在情理之中。
她上前好言相劝:“好了,好了,先吃饭吧,临临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