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记上一辈子,并且时不时拿出来嘲弄他一番的架势,只能认输:“好了,我以后说话一定不得罪你。我怕你以后头发白了、牙齿没人,但还记得一个叫何悠扬的人,说过你‘高冷’。”
十分钟后,午休的铃声响了,教室里响起了条件反射的哈欠声。两边的同学自动地拉下了窗帘,前后的同学也把灯关了,班级里瞬间昏天黑地,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
何悠扬作为班长,被拉去开班长大会了。他虽然嗜睡,但只喜欢在晚上睡,午休只会让他消化不良,这次大会对于皮痒的多动孩子来说真是何乐而不为。
齐临也不需要午睡来补充体力,但又不能发出声音打扰其他同学,每次都是勉勉强强地睡上一觉,有时候刚睡着,铃声就响了。
这一次虽然很快入了睡,但他睡得并不踏实。
他头枕着胳膊,胳膊又贴着硬邦邦的桌子,本就是个不怎么舒服的姿势,不能到达熟睡的地步。
齐临迷迷糊糊地在醒梦之间徘徊,神思很乱,实在做不到心如止水——
半梦半醒间,齐伟清道貌岸然的脸就模模糊糊地出现在眼前,他嘴角上翘,温和里带毒似的,吐出的全是蛊惑人心的话语。
“我只想要个好儿子……”
“你不必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