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他一脸惊魂未定地把手机塞进书包,疑惑地看着齐临。
齐临向他朝门外投了个眼神,一脸有人打扰我干活的不耐烦,然后头也不回洗抹布去了,门外的女生也被齐临的低气压搞得一头雾水。
何悠扬出来后,女生把他叫到了一个隐秘的楼道口——再蠢的人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了,更何况是仗着好皮囊多次被叫到楼道口的何悠扬。
他对这个姑娘有些印象,上次开班长大会的时候,姑娘上台汇报,不小心被地上缠得一团乱麻的拖线板绊了一下。何悠扬当时坐得比较近,下意识眼疾手快地虚扶了她一把。
在姑娘那儿也许是可歌可泣的“英雄救美”,可是在何悠扬这儿不过是举手之劳,并且是放下手就忘得一干二净的那种。下会后,姑娘特地买了个冰淇淋请何悠扬吃,意在答谢他那点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出手相助”。
吃冰淇淋呢,一是解馋,二是消暑。他当时既不馋,也不热,实在没有吃冰淇淋的欲望。但是碍于人家姑娘的面子,何悠扬只得在她充满期待的注视下,把冰凉的冰淇淋一口一口囫囵吞枣地咽下去,不但食之无味,而且——不出意料的肚子疼,疼了整整一下午。
现在何悠扬一看见她就条件反射地胃疼。
这个“胃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