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他皱着眉适应着强光,看见沙发另一端一个背光的剪影,冬日的阳光从他身侧照过来,镀上了一层赖洋洋的金边。
剪影好像正在盯着他看:“醒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头痛欲裂的齐临艰难地撑着胳膊坐起来,看到了地上一脚伸进拖鞋里的铁饼,他身上的魔术贴和以前不一样,被换成了“我要谈恋爱”。齐临又看了看狗主人:“你们怎么在这儿?”
何悠扬拆了一根火腿肠给铁饼,成功解救了拖鞋,他指了指餐桌上还没来得及扔的酒瓶:“你昨天喝了多少,喝断片了吗?”
齐临不答反问:“昨天晚上你睡这儿?”
“什么都不记得了啊,早知道我就更得寸进尺一点了,”何悠扬突然走过来,趁着齐临刚睡醒反射弧还没跟着苏醒,摸了摸他的额头,“烧退了。”
齐临:“……”
“我点了些外卖,你们小区门卫真严,外卖都送不进来,还要我特地跑出去拿。”何悠扬一边抱怨一边替齐临打开餐具包,拿出勺子塞进他手里,“快吃吧,别一会儿凉了。”
齐临没直接吃,讲究地起身洗漱了一下,换了身衣服。
暖胃的一口粥下去,刚起床时因低血糖而冰冷的手渐渐也暖和了,齐临还没想好和何悠扬说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