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节人烟稀少的车厢,靠着窗坐下来,突然没头没脑地对跟过来、坐在他身边的何悠扬来了一句,“顶多出生一个月,刚出生才几天也是很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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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怎么知道那几个人,是……是想……”何悠扬仍是难以置信,他莫名觉得这句话连不起来,也不该被连起来,“……拐卖儿童?”
齐临力求严谨地打断他的询问:“确切的说,并没有‘拐’,只有‘卖’。”
何悠扬张嘴又闭上,都这种时候了,还抠什么字眼?
“我刚才检票的时候,发现那两人买了连坐的票,却没有坐在一起,应该是为了怕太引人注目,找空位分散坐了。”齐临耐下心来解释,但就是不提这些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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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悠扬:“就因为这样?就因为她们没按车票上的座位坐?”
齐临垂了垂眼。
不只是这样,更是因为我在齐伟清的贩童群里看见了列车信息,在他罪恶滔天的聊天记录里看见了嗜血的野兽,还有前来分一杯羹的“狼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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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嗅着血腥来了。
“是,就因为这样。”齐临不咸不淡地点头。
何悠扬眉头紧锁,不停追问:“不是,那你怎么知道这辆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