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瓜子壳裂声之后,好像他讲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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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顿时一片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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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多年的秘密在这样的情况下风轻云淡地说出了口,没有想象中的步履维艰,更没有想象中的如释重负。只是曝光于青天白日之下,无论再怎么掩盖都无济于事,见了光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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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旁人来说,所有的为什么、所有的诡异行为终于能在一点甚至都不费脑子的推敲下环环相扣,连成固若金汤的一串。
“你、你爸?”马浩瀚自认听懂齐临讲的中文后,舌头便开始打结,“你……亲爸爸?”
“嗯,亲爸。” 齐临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干脆点头,逗他玩似的顺杆儿爬。
可是不明真相的马浩瀚当了真,他下意识地在何悠扬肩上拍了拍,又指了指齐临:“扬哥,那这一切都说的通了。”
何悠扬绞紧了交叉的手指,指关节啪啪作响,完全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就像只想揪出一个扒手,没想到顺势揪出了一窝变态杀人狂,太始料不及了:“你……为什么不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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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浩瀚:“对啊,你干嘛自己去火车上堵人?直接报警一锅端了不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