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床铺,家中只有逗着铁饼玩的何毅。
门一开,闻到家中另一位铲屎官熟悉气息的铁饼,难得心情好地凑了上去,然而只收获了极其敷衍的两下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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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毅看见儿子回来,收了独自在家玩狗时那股不正经的腔调,试图摆出一副严父的姿态:“你今天又跑哪去了?明天就开学了,还要期初考,马上就要高考了还不好好在家里收收心,功课都复习完没有?”
何悠扬哼唧两声,随即瘫躺在沙发上:“……和同学出去玩了。”
没跟着铁饼一起闹腾,怎么跟个瘟鸡似的,不太对劲。何毅话锋一转,不敢再提高考,免得给儿子过重的心里压力:“主要是得跟家里说一声,免得家里人担心,知道吗?”
何悠扬木然地点了点头。
何毅越看越觉得他不对劲,他抱起铁饼坐在何悠扬边上:“你怎么愁眉苦脸的?和同学吵架了?”
何悠扬随手拿过靠枕压在脸上,挡住整张脸,有气无力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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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连铁饼都失宠了,啧啧。”何毅感叹了一下,忽然一把掀开了遮住何悠扬表情的靠枕,发现自家那个脸皮很厚的儿子眼角竟有点湿润,顿时像捉住他尾巴一样高兴:“哟,怎么还哭上了?失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