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
当齐临想着该怎么办时,突然,一股烟味极具侵略性地飘了过来,找到备用钥匙的齐伟清轻而易举地打开了房门,大步朝他走来。
“不识相是吧?”齐临还没缓过神儿,齐伟清就一把拎起小狗脖子后的一层薄皮,小狗扑腾了几下短小的四肢,“呜”了两声,就被扔到了卧室外的地板上。
齐临已经无暇顾及它了,因为劈头盖脸的责问已经落了下来,齐伟清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严厉地质问他。
好像刚才在他怀里的不是一只狗,而是一颗威力无比的定时炸弹。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了?那是什么东西!哪来的!”
眼前的男人将他堵在小小的一隅,没有逃跑的第二条路了。
齐伟清夹着烟的手离他很近,刺鼻的烟味呛人,齐临被熏得眼泪直流。
他抬起头看了看这个平日里和颜悦色、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发了疯的男人,小声恳求:“爸爸,我……我想养它,可不可以?”
齐伟清龇牙咧嘴:“做梦!”
忽然,不同时空的烟头火星发出一般猩红的光,影影绰绰地**在一起,汇成一把利剑,朝他刺来。
十年前的男孩发出痛苦的尖叫,十年后的男孩只不过闷哼一声,已经不会呼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