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严厉,严厉到我甚至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底线。但当时他已经不怎么着家了,我就想,背着他偷偷养一只,他回来的时候……反正他也呆不长,就把狗牵出去,等他走了再回家。我本以为,总归是瞒得过的。”
何悠扬静静地听着他往下说。
“可是,就是有这么巧的事,狗被抱回家的第一天,齐伟清就回来了,他扬言要把我的狗……杀了,我就赶紧跑上楼,把我和狗锁在这间屋子里。”
“他那儿有备用钥匙,一道门拦不住他,我以下犯上,那个疤……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何悠扬咬着嘴唇的牙齿一松,心里猛地一惊:“你是说他拿烟头烫你?”
齐临点了点头:“是。”
何悠扬瞬间倒吸一口凉气,虎毒尚且不食子,就算齐临不是他亲生的,就算他再不喜欢狗……
世间有这么多教育孩子的良方,为什么偏偏选代价最大的一种。
何悠扬盯着他有些发白的嘴唇:“可是刚才,刚才是你自己……”
“嗯,刚才是我自己烫的,跟他没关系。”齐临有些凄怆地接上,眼睫垂了垂,“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点上那根烟,将烟头按向旧疤时,我觉得……我觉得我享受极了,好像不得不做这件事一样,像是一场戏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