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出来的:“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齐临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了,别哭了……刚哭完又哭,我明天一定笑话你。”
半晌,何悠扬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收了眼泪,在他背上掴了一下:“你不说,就没人知道,没人知道你的痛苦,也没有人来为你分担。”
他沉吟片刻,再缓缓接上:“虽然没有人能对别人的情感百分之百的感同身受,哪怕……哪怕我这么喜欢你,可是你信不信,我是这个世界上最想为你分担痛苦的人了……”
齐临眨了眨眼,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
何悠扬像是生生将自己的心肝剖了出来,带着点哀戚,声音完全变了样:“你明明向我保证过,不会再伤害自己的……为什么还要这样?”
齐临沉默片刻,又吐出那句没用的话:“……对不起。”
何悠扬抱着他,半晌都没有回应,就在齐临怀疑肩膀上的人是不是睡着了的时候,何悠扬猛然一使劲,将他按倒在床上,一手紧扣他的手掌按在他身侧的床单上。
何悠扬欺身上来,另一只手扳过他的脸,对上齐临这双灯下越发透亮的眸子,严肃无比地说:“自残就是,水满则溢的痛苦无所适从,想以多一种方式存在,花样越多越好,这样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