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哼,看我不气死你,何悠扬幸灾乐祸地想。
最后这通冗长的电话仿佛是要结束,他拉开门,半个身子进了客厅,用尽量真实的音量说:“好的,学姐,这事交给我,你放心。”
然后手上带风地将手机揣回兜里,无事发生地合上玻璃门。
“宝贝儿。”
身后传来这么严肃又凝重的一声呼唤,何悠扬心里一跳,果然上套,吃醋了吧。更重要的是,齐临终于叫他“宝贝儿”了,他按耐住狂喜,沉住气回头:“嗯?怎么了?”
何悠扬回头以后,发现齐临原来正和标枪大眼瞪小眼,根本没分半个眼神给自己。齐临有些心疼地握了握标枪的前爪:“你怎么不是一只完整的狗了?嗯?什么时候的事,疼不疼啊。”
何悠扬:“……”
他想起来了,就在上个月,标枪的确被铁石心肠的许小舒带去宠物医院过,和早已“净身”的铁饼一样,不幸痛失蛋蛋。
原来不是在叫他,何悠扬欲哭无泪,泄了气,干脆四仰八叉地躺到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齐临,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俩了,应该离开。”
齐临煞有其事地看了郁郁寡欢的何悠扬一眼,拍了拍标枪的屁股,让他自己玩去:“去吧。”
然后坐到何悠扬身边,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