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散步,大妈跳跳广场舞什么的。旁边是篮球场,厂里的小孩喜欢在这打篮球。”林听雨边走边说。
球场也被围墙围了起来,有一个没有门的入口。
路过门口的时候,陈澍往里面望了一眼。
神他妈球场。
两个球场加起来还没他高中的一个篮球场大。
“你叫什么名字?”林听雨问,顺带扫了一眼陈澍。
高个子,皮肤白,五官清俊,浅色眼眸,神色冷漠到金属边眼镜也遮不住寒气。
年纪看起来和他一样大,但穿衣品味看起来很考究,衣服和鞋看起来都不便宜。
左手腕还戴着一串价值不菲的小叶紫檀手串,手串很长,绕着他削瘦有力的手腕缠了三四圈,仍然松松垮垮地垂着。
一看就是城里来的,还是个娇娇贵公子。
“陈澍。”陈澍说。
“陈树?”
“三点水的澍,及时雨的意思。”
“哦。”林听雨随意地应了一声,“我语文不好,识字不多,不太懂。”
“……”
“我叫林听雨。躺在屋檐下听雨的意思。”
“……哦。”
谁会躺在屋檐下听雨啊。
陈澍没来由地觉得烦躁。
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