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陈澍端着一碗堆得满满当当的粉坐了下来。
刘飞扬的爸妈很朴实,非常照顾儿子的同学,量给得特别足。
陈澍觉得这碗粉吃下去,他能撑到晚上。
他摘下眼镜,拿起筷子,颤颤巍巍地拨开粉面上的粉肠和猪肝。
不,誓死也不吃内脏。
陈澍夹了一筷子粉送进嘴里。
顿了顿。
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粉。
然后夹了一块肉。
然后又夹了一筷子粉。
“真香了吧?”旁边的林听雨翘着二郎腿看他,“刘飞扬家的粉是一绝。”
“比上次火车站那家好吃。”陈澍说。
手工切条的米粉煮沸后软糯尽味,配上滚烫鲜美的汤汁,令人食欲大开。
上次在火车站吃的那叫什么玩意儿。
陈澍突然有些理解为什么荆市人一日三餐都能吃粉了。
林听雨想了想:“啊,车站附近的你就别指望了。”
“我家的螺蛳粉也很好吃的,汤头是用螺蛳和猪骨熬制的。”刘飞扬献殷勤。
陈澍看了一眼刘飞扬碗里散发着诡异味道的酸笋,表情十分嫌弃。
“陈澍,吃口粉肠。”林听雨开始怂恿他。
陈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