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身体,被慢慢的拖到灵堂里那不被灯光照到的阴影处。
哭声,惨叫,伴随着羞人的呻吟,一股脑的充斥整个灵堂。
这个过程,我很想有所动作,可我发现我的身体就像被钉在了地上,根本不能挪动半分,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钳制着我。
我求助的看向戴孝男人,他低着头,烟雾正缓缓的从他的脸上散开,我凝着眸子,目不转睛,当烟雾散去,男人却是一副怪异的笑脸,他的嘴角几乎要挂上眼角,泛黄的牙齿以及牙龈都露了出来。
这还不止,男人对我笑的同时还从怀里掏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向我逼近!
咯噔!
我只觉我堕入了某处深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不知道男人为什么要杀我,女人又为什么会如此怪异,但即将丧命的时刻,我爆发出了生来最大的力量。
“啊!”
我狂喊了声,一步踏出!
然而当踏出这一步,哪里有什么男人拿着匕首,灵堂里空空如也。
我活动了下手脚,没有了钳制,也感觉不到那种彻心的冰寒。
他们两个呢?
刚才我所看到的太过离奇,我直接认定为梦境,虽说站着做梦有些扯淡,但这是我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