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我没办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他动手,我一动手,肯定就落人口实,那样的话,我最终肯定落得一个所谓的恼羞成怒,素质低下的口实,正中西村正男下怀。
所以,我也耐着性子,拽着快要暴走的钟良接着跟西村正男掰扯,“西村先生说的挺有意思,不过我有几点不太明白。”
“你说当时的抢劫杀人行为只是国际友人听我国人倾诉,而非亲眼所见,那我想问你,为什么你觉得非要国际友人亲眼所见才算事情真实,而我国人所见就不算呢?”
“就我了解任何国家,最普通的刑事案件,控方亲口所述不能当做证词的情况,我好像还从来没听说过!”
“其次你说战后没有混血儿出生报告,那我就更不明白你到底在怎么研究当时的战争!”
“你看看我,再看看你自己,咱们两个如果都不说话,任何不知情的人,谁敢说我不可能是岛国人?”
“我要是现在把你妈给操了,你觉得你妈事后把你生下来,会专门就此整一份专门的出生报告,当做证据来告我吗?”
“八嘎!”西村正男的脸,在我一番粗俗的言论之后,突然暴起发难,居然抬手拔出腰间军刀,匹连的雪光顿时在我眼前闪耀起来,惊起室内一阵此起彼伏的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