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难道我说错了?”钟文涛轻声询问。
李寒烟冷着一张脸,却没办法回答,钟文涛确实没说错,否则她也不会那么激动了。
生理期的问题,她根本无法跟钟文涛一个大男人讨论。
“那你倒是说说我在生理期中,跟你要说的话有什么关系。”李寒烟冷冷开口,眼睛盯着钟文涛,好似要将他烧出一个大窟窿来。
“女性在生理期,会焦躁、抑郁、易怒……这些无法通过打针吃药而解决,唯一能调理的就是中药,这一点就是中医能做而西医不能做的,而且这不是唯一的一点。”
钟文涛认真解答,并没有一点要奚落李寒烟的意思,神情真挚,好似就是一位认真的大夫在为病人解答。
李寒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她也许根本不应该过来跟钟文涛对峙。
技不如人,她就应该直接认输,现在反而自取其辱。
“受教了。”
起身扔下一句话,李寒烟快速离开,不给钟文涛一点挽留的机会,走的非常绝决。
茶钱李寒烟在出门之前特意付过,更是让钟文涛哭笑不得,他看起来像是连请人喝茶都不行的人吗?
“钟大哥,别喝茶了,回家吃饭吧。”
茶馆外面,周子涵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