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烤牛蛙很快被端上来，牛蛙白嫩嫩的身体，看起来非常诱人，黄如利在心里计算牛蛙的价钱。
他只是在看菜单的时候偶然看到，就记住这个名字，也不晓得价钱如何，一下子就来了十只，价格肯定不菲。
这么想着，他又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滴血。
“嗝……”
三十分钟后，程阳打了一个爽快又响亮的饱嗝。
周围的客人全都消失了，他们从午餐时间一直吃到了闭餐的休息时间，只剩下他们这一桌的可人。
那些服务人员想休息很久了，可又不敢打扰了大顾客，只能在旁边耐心等待，不敢多说。
“……买单。”
轻声开口，黄如利将副卡逃出来递给在一边等待很久的大堂经理。
他们吃了这么多，经理自然害怕他们付不起钱，这些钱可不是简单的刷刷盘子就能解决的。
快速刷卡、签字，确定钱已经收到，经理的表情变的越发恭敬了。
“请问几位对用餐还满意吗？有意见可以提出，我们都会虚心接受的。”
黄如利脸色冷淡，根本不打算开口。
程阳夸夸其谈，不是肉有些老不够新鲜，就是口味有些清单，不够爽快，听得黄如利浑身颤抖，只记得手中账单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