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突变让钟文涛非常意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就说了几句话王占海就不悦了，他怎么能看出是什么问题？
这种吃了苍蝇的恶心感觉，让他觉得心情特别低落，跟来之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王占海那边，心情也很难过。
本以为愿望要实现的喜悦，直接被浇了冷水，他也有些反应不及，不知道怎么面对钟文涛。
他还以为自己的心思钟文涛多少能猜出来一些，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副市长王瑞在办公室等了他一段时间了，见王占海心情低落的回来，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爸，你去哪里了？”
王瑞轻声询问，想弄明白王占海心情不好的原因。
老头子可是一个乐天派，从来不会这么愁眉苦脸，定然是发生了重大事情。
在儿子的逼问下，王占海才委委屈屈的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王瑞只觉得头痛，为什么每一次都能听到钟文涛的名字。
这人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能让王占海如此满意，甚至主动赠送院长的位置都不被接受。
快速站起来，直接离开。
王占海还在伤心中，没时间管自己儿子的去向。
钟文涛还在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