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况愈下，去医院却检查不出什么，他早就想找钟文涛好好检查，可奈何钟文涛一直不出现。
“不太好。”
钟文涛如实回答。
这一次的情况跟怨气无关，而是有人给黄如龙下药，而且还是慢性毒药。
这毒药的时间有些久，以至于现在可以察觉出来，算算时间，至少有半年以上了。
只是谁会有机会接触到黄如龙，在半年多以前就给他下毒，而且一直到现在还会每天沾染到这些毒药呢？
虽然黄如利是很有利的怀疑对象，可半年多之前，黄如利还没出现，就算是他做的，也是指示别人，真正下毒的另有其人，会是谁呢？
“不可能！”
黄如龙第一反应就是否认，不相信这个可能。
要是有人给他下毒一次，也许他不会知道，可一直一直给他毒药，他怎么可能察觉不到？
这么久的时间他都好好活着，怎么可能是有人下毒，一定是钟文涛为了吓唬他乱说的！
“你不相信就算了。”
钟文涛也不坚持，要是黄如龙不相信，他就直接离开。
等过几年黄如龙死了，就知道他说的是对的。
不过他相信，以下毒人的手段，也许黄如龙连几年时间都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