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巨大的折磨。
刀刃轻轻划在钟文涛的掌心,只一下就出现很多血珠,快速滚落在床单上,很是刺目。
白诗韵屏气凝神,继续将伤口弄深,尽量小心不让钟文涛太痛。
自始至终,钟文涛都保持侧躺的姿势,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一般,让白诗韵还不会那么紧张。
可是不停留下来的汗珠暴露了他的情况,他很痛苦,为了白诗韵生生的忍耐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白诗韵割下来很多黑色的皮肉,钟文涛一只手已经血肉模糊,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
“叫郑玉进来……”
艰难说出这句话,钟文涛整个人直接昏了过去。
之后的时间里,是如何的兵荒马乱,他都没有看到。
等再醒过来,已经是凌晨,手上痛感很清晰,用白布包着,再也不用担心会没有知觉,疼痛几乎要杀了他。
“你还知道醒过来。”
黑夜里的询问,总是让人毛骨悚然的。
程阳一直守着他,并没入睡。
郑玉在客厅的沙发上,还是没能成功入住程阳的小床。
“呵呵……”
尴尬的笑了笑,手有知觉就好。
就是怕这种方法会被他们阻拦,才只让白诗韵偷偷动手的